不过也只能是想想,齐景暄是太子,她怂,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前世,她是太子妃的时候都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到底是为什么对齐景暄怂的,那就是从他们圆房那晚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还只是因身份恭敬他,不敢惹他不快,圆房那夜这狗男人实在太禽兽,那碾压式的剧痛,和毒酒穿肠一样让她难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闹!太子殿下都开了金口,岂有驳殿下颜面的道理?”荣国公训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训斥完女儿,荣国公就立马向太子道歉:“小女年幼不懂事,太子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小姐上月及笄,都到了议亲的年岁是吧?”齐景暄语中带些调笑,黑色的棋子又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过了一个来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说话惯爱阴阳怪气,意思很明显,就是在说她不小了,应该懂事点!

        很不情愿,但很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起身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水榭中的四方棋桌较矮,谢知月走过去时,轻盈的衣摆飘起,恰恰从端坐在主座上的男人脸上拂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景暄下意识的侧过头去躲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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