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收拾一下,明天穿件干净衣服,去和你嫂子领结婚证。”
这个声音,在噩梦中,足足折磨了武义五十年。
……
呼!
武义翻身坐起。
额头剧痛渐渐消散,眼前画面逐渐聚焦。
这……这啥地方?
身下木板床咯吱作响,身旁白墙斑驳脱落,露出墙皮下的水泥灰,床头旧木小桌上,搪瓷缸子脏旧发黄,从武义的视角,能看到“奋斗”两个字。
还有半个“民”字。
这是哪个厂的宿舍?我怎么会在这里?
这宿舍这么破……都什么时代了!还让工人住这么破的宿舍!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厂,我肯定要处理这个厂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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