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秋蝉咬着嘴唇,心里天人交战。
“好,我跟你走。”
她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,只有那个旧布包。
武义在前,拉开门缝,仔细听了听走廊的动静。
“没人,快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,脚步放得极轻。
悄悄的从招待所的后门离开。
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吕秋蝉始终低着头,跟在武义身后半步的距离。
武义的宿舍在单身男工楼的三楼。
打开门,一股淡淡的肥皂味传来。
房间不大,一张木板床,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就是全部的家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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