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他名字里有个“清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钟宴么?

        稚陵问臧夏道:“钟世子……字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泓绿说:“清介,钟清介。娘娘,钟世子莫非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稚陵却怔住,小案上的书页,被窗中灌进来的风吹得胡乱翻了两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过了好久,才说:“没什么,随口一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疲倦,便道:“我睡一会儿,你们到未时叫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睡下后,臧夏悄悄跟泓绿道:“娘娘前几夜,几天几夜没睡好,难得有了睡意,咱们不要叫娘娘了,左右都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泓绿自也心疼她,想了想,虽可能娘娘醒过来要责怪她们,但——但责怪也就责怪了,娘娘这么煎熬,这些天是愈发消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戌时左右,稚陵也没有醒,臧夏这才慌了神,过去一看,稚陵脸色晕着不正常的红,再一摸,竟已烧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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