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大眼睛,不知怎样做,被他握住手腕,环住他结实的颈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宵柝声响了三声,三更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小身板几乎要散架,即墨浔终于尽兴,从她身上离去,披上衣裳,坐在床沿。

        铜灯并没有如她所想熄灭,它生命力很强,她分着神想,就见即墨浔半回过头来,他的容颜俊朗,被铜灯照得一半明一半暗,额角汗水淋漓泛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她一眼,神情已没有半分多余的情愫,淡淡的,仿佛刚刚不曾经历过和她成双的好事。“男欢女爱,也不过如此滋味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怔了一怔,想到自此以后,他就是她的夫君,又想到母亲叮嘱她的话,侍奉殿下,如侍奉父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撑起身,忍着身上不适,小心翼翼侍奉他清理了身子,收拾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她做得还算可以,他并没有挑剔她的不是,甚至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,大约是……夸奖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半夜似乎没怎么刮风了,她侍奉完,就被带出了中军帐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军帐是军机要地,她不能久留,可回到母亲和她暂住的营帐时,却不见母亲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她才知道,母亲送她去了即墨浔的身边,没有回营帐,而是出了军营,——跳江自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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