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此认知,她如遭雷掣,背后冷汗直流,心跳骤然加速,快要跳出胸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愈想愈是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因他在意他的女人心里不能有别人,这样的事,往往又捕风捉影,不能拿到台面上说,他就这般敲打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这件事,她想不出第二条他这样对她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着红柱,鬓角汗如雨下,浸湿乌发,忘记怎么离开的明光殿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外殿,臧夏立即迎上来扶着她,看到她虚弱模样,低声惊道:“娘娘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稚陵沉沉呼吸着,轻声道:“没什么,回去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臧夏又问:“娘娘,陛下是什么事呀?怎么娘娘这副模样出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稚陵微微垂眸说:“没事。也没有见到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臧夏吃了一惊:“娘娘等了这么久,没见到陛下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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