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他乾坤袋中,那四枚被【摩诃胜密光定】鉴别为“斗箓”的,至今也都未被他寻到使用之法的古怪符箓。
都无一处。
不是在透着古怪……
前身生父真是一個只通晓几手江湖术法的野道人?他的死,又真是因观想损了心神,才呕血而死?
陈珩只觉得这背后像有一张莫大无形的织网,在一寸寸编覆过来,而自己早已身在了网笼之中,每前行一步,都仿佛被那些丝线越缠越紧了般,直至最后再无可去之处,逃无可逃。
而他肩头的符参老祖却只是嘻嘻笑着,并不答话。
他脚下生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云雾,载着这小小老人又费力的升腾了好几尺,最后,待得那云雾已升到陈珩和卫令姜头顶时,符参老祖才慢腾腾将腰躬得更低些,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的转。
“你小子长得不错啊!虽说你这一家人长得都好,但你居然比所有兄弟都俊些,好!好!好相貌!偷了!”
他先上下将陈珩打量了几眼,脸上不由得露出由衷的赞叹神色,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“记下来了……下次出门时,我要变化成这小子的模样来玩耍!阳壤山下的女冠们看见了这不得疯啊?说不得连下酒菜都得多上几碟呢!”
符参老祖心下悄悄一盘算,然后就兀自乐了起来,将大门牙一龇,又转头去向卫令姜,眼睛又一亮,念念有词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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