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息在两手相触时猛得一压,陈珩本就断了几根的指骨霎时颤了颤,沉沉地发疼——
他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,微微皱眉。
「晚照真好看啊。」
卫令姜若无其事地侧过脸,唇角上挂着的那一抹笑,就再也未褪下来:「师弟觉得如何?好看么?」
「师姐还是小孩子么?」
「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」
陈珩不答。
「登徒子,你该放手了。」
卫令姜见他并不开口,玩味弯着粉唇,似笑非笑看向两人相握住的手,道:「你还想占我的便宜,占到什么时候?」
「难道不是师姐一直不肯放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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