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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陈珩如此作想之际。
酒瓮中的符参老祖突得耳朵一动,旋即打了个酒嗝,慢悠悠爬出,两臂趴在沿边,对陈珩道了声:
“鱼干酸腐发臭的味道好似近了,若本老祖所料不差,应是那头天魔又来寻你,这一次,只怕是要借着讲道之名,带你亲自去见它那大主子咯!”
陈珩闻言动作略一停,旋即止了吸纳精气,将瓷瓶封住,塞入乾坤袋中。
他抬头往窗户天光看了一眼,微微皱眉,再按着五脏的生气高低一察,便已得了个具体时辰。
“之前好言说是申时开坛讲法,如今才仅刚过午时,方至未时,提早了足一个时辰,”
陈珩若有所思,心道:
“看来袁兄以飞禄果遁走一事,让怀悟洞主很是吃了一惊,心境都不宁,所以才会三番两次遣柴仲宏来探视我,疑心我亦会不知所踪……
如今更是提早了开坛讲法的时辰,显是已然按捺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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