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洞主讲道在即,在前辈的法场之内,我又怎好与他的女侍欢好?速速退去,勿要多言了!”
“尊客,这其中并无不敬的意味,让我等姐妹来服侍,这也是老爷特意吩咐过的,是——”
眼见煮熟的鸭子便要飞走。
绿珠不由得有些急了,也顾不得什么体面,伸手就要拽住他的衣袖,
只是青葱般玉指才刚一动,便被陈珩面无表情地扫了眼。
顷刻间,顿觉肌肤仿佛被刀刮过似,片片生疼,难以忍耐。
一时香汗涔涔如雨下,似被某种扑食猛兽给盯上了般,身躯僵直。
等得过上好一会儿才勉强定下神时,才惊觉自己已是汗湿重衣,连面上的香妆都已花了不少。
“……看来妾身的蒲柳衰姿,显是入不得尊客法眼了,又或是尊客口味不同?不爱女色?”
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不容情面的给否了。
绿珠脸上一阵红白不定,最后终还是强笑了一声,拿出木牌一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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