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平哥儿,这许稚似乎与族姐生前未有过什么交集罢,你——」
「他许稚既敢冒大不韪,违了我的心意,去跟陈珩交好!他便已是有取死之道了!」
晏平五指搭在腰间的白庐法剑上,微微拂过。
他面无表情开口:
「不单是这个许稚,等从地渊出离后,陈珩在阑粱城的那一族老小,也皆是个死字!纵是连一只鸡、一条狗!我晏平也不想放过!个个都要死!」
这话语中透着股森然入骨的寒意,让站着他身侧的晏家族人心头都是一冷。
好似脚下生生踩定了一条正在不断扭动身躯的活蛇,那股滑腻阴冷的触觉,直叫人头皮发麻!
「无量天尊!这晏平在晏蓁死后,果然已然是失心疯,不像是正常活人了!」
几步远外,晏杜将脑袋垂下,心底猛得打了个寒战。
而待得眼角余光瞥见晏平正轻轻用手指在摩挲,那柄可算作是晏蓁遗物的白庐法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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