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晏嘉毕竟是个筑基修士,体量远非童高路可比,哪怕是残存下的真炁,也让陈珩觉得微有进益。
「这个手段我深知是不能轻易示于人前,不能留下目见到这一幕的活人,否则一
旦事泄,便会惹来一些玄门中人的喊杀……
在怀悟洞里,我杀了许多人,好几个筑基修士,都是一忍再忍,没有使出它来。」
陈珩看着一众如临大敌的晏家族人,轻声道:
「如今,在这等无天无日的场所,我总算是能够放开手脚,大干上一场了。」
「陈珩!你滥施邪术……难道,难道不怕遭来天罚的吗?!」
见他含笑望来,一众人竟是不自觉后退一步。
一个肤色暗金的晏家族人色厉内荏,高声喝道。
「邪术?同此人的这面血河车宝轮相较,我这又算是什么邪术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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