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涂山葛目光看来,她张开嘴,嘤嘤大叫两声。
「老爷已走了,刚刚的事。」
涂山葛觉得有些好笑,摊手:「宁宁,你又跑到哪里野了?今天是逮去兔子玩了,还是撵麻雀?」
「嘤嘤!嘤嘤?」
涂山宁宁恼羞成怒,又大叫两声。
「没看书信,怎么可能看?老爷他这人是什么心性,还用我多说?」
涂山葛翻了个白眼,继续叹息:
「我现在只忧心那个叫祝婉芷的打上门来,那才真正叫倒上了八辈子的霉!」
涂山宁宁没有理会涂山葛的忧心忡忡,只乖乖蹲在地上。
闻言两眼若笑眯起,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几乎晃成了一团残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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