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宪率先举樽,言道。
这时候。
丁韪也终是迟迟驾着阴风,赶来殿内。
他在丁宪的目光逼视下讪笑了一声,乖乖在陈珩下首坐下,见着这景状,也随着其父一并举樽,开始殷勤劝酒。
“那贫道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陈珩一笑,将杯中酒拿起,一饮而尽。
酒液方入得腹中,顿有一股沁凉的感触在四肢百骸内流转。
好似在炎炎暑日,先是吞下了一口寒水,又将身躯沉浸在泉瀑内,脑中不觉一阵战栗,连血流都是微微一缓。
“果然好酒。”
陈珩此刻心神都为之一澄,堆积的繁芜杂念在此时都被暂且拂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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