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们都已是吃血食,被那些刑杀怨煞之炁把脑子都磨傻了的,哪懂得什么兵者诡道也?陈兄,你也太高看这些兆鬼了!”
蛟车中一声轻笑,从厢内转出一个长身玉立,气度如松如竹的年轻道人,他手捧着一口精巧小壶,壶口焰光灿灿。
陈珩摇摇头,道:
“倒是我多虑了,早知如此,何必又多费心思。”
拉车的两头冥蛟,乃是丁宪苦心孤诣,才方收服的灵宠,自是别有神异。
早在高辟这等兆鬼悄悄追袭时,就已有了感应。
他们自以为敛藏的极好,分毫不泄行踪,实则却早已是粗陋百出……
“还得多亏丁宪将蛟车借我,否则对上这群兆鬼,虽是脱身不难,却也会留下麻烦来。”
此时。
在丁韪的号令下,那做拱卫的三百甲士已纷纷下场,同高辟统领的兆鬼们,彼此拼杀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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