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高看我了啊,艾兄。”
陈婴叹道:“你是世族的出身,那可曾听说过法山寂这个名字?”
“法山寂……是血河宗的那个法山寂?”
艾简瞳孔猛得一缩。
“法山寂当年被无琉璃天的一位佛家大能引诱,叛了血河宗,在同无琉璃天征战的紧要时候倒戈一击,害得血河宗六名长老被杀。而事后,他被龙尊王庙接引回了无琉璃天,功成身退,此事一直是血河宗的屈辱。”
“你所说的这故事,我亦听闻过。”
艾简此时微有些慌张,心下隐隐得出了一个答案,但还是强忍着惊悸,开口言道:
“但法山寂不是在龙尊王庙已据得了高位,正风生水起?上次听到这个名字时,他已修成了沙门中的阿那含果位,独掌一方地陆,称尊做祖,好不风光——”
“法山寂不过短智小人罢了!降而复叛,于他而言又难道是什么稀奇事不成?
连八派六宗这等至上的修道门户,他都能够为了一时之利而轻易舍弃,你所说的龙尊王庙种种,早已是过去故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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