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巴蛇?巴蛇?我这一辈子谨小慎微,连丁宪都不敢得罪!又何曾惹上了这等凶物?!”
他额头冷汗涔涔而下,眼珠子乱转,心绪翻腾。
蓦然。
他瞥向下空破破烂烂的屋宇房梁,脑中猛然灵光一现,竟得出了个连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答案。
“莫非是夫人这个该死婆娘?!她一月前出门打草谷时偶然发觉了一条好大蛇,说是气血充沛,筋骨雄健,实乃上好的血食……那大蛇,莫非就是这巴蛇不成?!”
想到这里。
山壶公顿觉心头云开雾散,好似得出了真个实情。
而同时面色又更是惨白,如若被白漆仔仔细细刷了几道,瞧看不出分毫的血色。
“可那蛇不是寻常的妖类吗?不过是个头稍大,溜得快些了些,并无什么神异之处,但怎么现今……”
山壶公怀着满腔的疑惑,喉头一动,但终是没有什么别的言语,只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清脆的一声“咕噜”。
“看你脸上神色,总算想起爷爷究竟是谁了?好大孙儿!你们这一个月以来,可是害得爷爷好苦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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