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攸神情颇为惋惜地看了陈珩一眼,叹息摇头。
他与陈玉枢早已是个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之相。
对于陈玉枢麾下势力的增进,自然乐见其成,也因而对陈珩生了爱才之心。
所以才会在斗法中,一直勉强压着心头凶戾,将陈珩只伤不残。
越攸自忖,此子无论心性、谋断、气度或是机缘,皆为上乘。
以一介与散修也无异的小门小户出身,居然能走到今日这般田地,实属难得!
而今所缺的,只是一片更广阔天地。
若是能够拜入先天魔宗等大派————
更无疑是龙游入海,虎奔山林,只待一飞冲天!
“看来你心意已决,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好生地不识抬举!
最后再多言一句,你若现在及时悔过,一切还有斡旋余地,玉枢应是会予你一线成道之机,否则,便万事皆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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