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只有高阶真炁才能筑下无缺道基吗?这偌大玄真派,只怕都难有上乘练炁术。”
陈珩皱眉。
玄真派虽在周遭地界风头正劲,几乎是无人可挡,但放在偌大东弥州内,便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门小户,不过千钟之一粟。
而前身曾偶然听晏蓁谈起,他们生存的这方天地名为胥都天,统有九州四海之广大。
这样看来,玄真派只怕连千钟之一粟都难算上。
“晏蓁还提过,玄真派疑似是玄门大派里玉宸派下辖的数百道脉之一,也不知此言可是真实。”
收回这个无端的念想,陈珩握住笔,将满纸静字一一划去。
“除了驱逐寒斗真炁,保住性命外,这第二件事,我还需寻个由头下山,以避过晏飞臣的迁怒。”
晏蓁身死后,陈珩前身便是被晏飞臣迁怒,圈禁百日,死在了水牢。
碍于门规。
晏飞臣尽管贵为长老,却也只能以处事不利为由圈禁他,无法直接处死陈珩为女儿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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