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在宗门那,只要领了去地渊的符诏,人人临行前都能有两瓶小白阳丹和八百符钱赐下。符钱姑且不论,有那两瓶丹丸在,我至少能把身上的寒斗真炁压制住半年,许师兄,想要活命,我唯有如此了。”
……
其实。
陈珩还有个缘由没说出口。
地渊符诏是玄真派派主的敇令,寻阴马和人面芝,也是他的属意。
在这位离金丹仅有一步之遥的高功大练师面前,即便是桀骜如晏飞臣,也唯有俯首听令的份。
接下地渊符诏,便意味着在去地渊前,至少是明面上,晏飞臣不能对他出手。
否则,便是驳了这位大炼师的面皮,故意要讨他的不快。
因此缘故,虽然明知水牢里那刑房道人是故意说给他听得,陈珩也没有选择,只能如此施为。
“这,这……”
许稚张了张嘴,像是要说些什么,终还是颓然坐下,最后闭目嘘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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