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声喊就像起了头,其他炀山弟子也嘈杂起来,纷纷开始表忠心。
“公子可是陈族人,高门世家!便是要奴仆伺候,也有的是身份清白的家生子来供公子驱使,你们这些孬货算甚么东西!也敢聒噪個不休?”
有送轿上山的陈族奴仆不悦,喝骂道:“还不滚远些,死呆在这里碍眼么?”
那被骂的人一缩头,但忍一时越忍越气,最后还是阴阳怪气顶了回去。
两边人马,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,场面顿时混乱不堪。
“好了!”
陈珩沉喝一声,压下众人的呼噪:“不必吵了,我并不需人来伺候。”
“珩公子,这可不行啊。”
一个陈族的管事闻言急了:“这炀山颇有土地,其中难免有虎豹野狼流窜,会惊扰修行,不如让我带几个警觉家丁留下?不说护持,便是每日饭食,也方便有个照应的。”
“哪个先天胎息会惧野狼虎豹?至于饭食,干肉果脯同样是能满腹的。”
“公子怎能吃那些贱食,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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