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壮只疑心陈珩要把他们都诛戮干净,炼成一面血河车宝轮,身躯像抖糠一样在颤,嗓子里嚎啕一声,就要抱住陈珩的大腿哭诉。
还是涂山葛眼疾手快,连忙一把揪住他的后颈毛,将这被自己吓傻了的狐狸扔了出去,才得罢休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陈珩默然坐在椅子上,心潮一阵翻涌。
明明是一门练炁术,可是……
“是因为这具身体的缘故?不错,应当如此……这门练炁术是前身父亲的遗物,我听陈詹叔父提起过,他在死前还特意叮嘱,要前身在长大后记得打开木匣。木匣里除了几枚古怪符箓外,便是这门练炁术了。”
陈珩微微合上起眼,沉思起来:
“因为相同的血缘,所以我才能侥幸窥得真相吗?”
如此一来。
倒也勉强说得通了……
陈族族人一直忌惮木匣中书册,将其认定为邪魔外道,不是正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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