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陈珩倒是有些好奇容国的来历,而容锦为了讨好他,自然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待得他细细说了一番后,陈珩也是有些惊讶。
这容国太祖本是南域一家小宗派弟子,后来宗派被伐灭,派主和长老们都阵亡,才无奈隐姓埋名,来到了此地。
当时这片地界还尚从属于梁国,但容国太祖毕竟是筑基三重的修士,离开辟紫府也仅差一步,他要夺人基业,哪个胎息、那个练炁可以阻拦?
不过等容国立国不久,容国太祖也因之前伤势,于一个夜内无声坐化。
但所幸有后人争气,突破练炁,修成了真炁,虽只是筑基一重,但也足以镇压各方局势。
便如此,容国又享国了三百余载,直到这次容国的筑基老祖寿尽而死,才让童高路逐渐生出了不臣之心,气焰开始嚣狂了起来。
“他童高路也不敢与筑基修士争斗吗?胎息与真炁的差距……究竟是有多巨大?”
听到此处,陈珩不由得深思了起来。
而这时,马车也到达了一座巍峨宫阙。
容锦连忙请陈珩落轿,将他引入了宫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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