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击只在兔起鹘落间,童骥震的砚台才刚刚升起,就因失了主人胎息的注入,灵光一散,坠落在地。
同是练炁三层,但陈珩的胎息却是他的十倍不止,全力一催符器,杀他只如屠一犬耳。
陈珩轻轻将青竹刺一震,涤去了上面的脏污,看着倒地的尸身,暗自道:
“看来练炁士之间的差距,比我想得还要更大,可像‘太始元真’这等练炁术怎会落在前身父亲手里?这便一定是其中有鬼了……”
他伸手将童骥震身上的乾坤袋取下,也不多翻看,直接就收起。
而这时,他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干呕声。
“你怎了?”
陈珩看着变化成纪宇模样的涂山壮,道:“难道是第一次看见杀人吗?”
“是第一次……有男人,摸我屁股……”
涂山壮又是一声干呕:“这狗东西手不干净,妈的……把我扛肩上的时候拼命摸我屁股,呕……”
陈珩递了盏清茶给他,涂山壮狼狈接过漱口,过了好半响,才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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