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便告辞了,道友许我的条件,莫要忘了。”
陈珩拱手一礼,而他的袖袍里,也随之又飘飞出数道素寒冷幽的青蓝真炁,如龙蛇飞舞,煞是好看。
“他还有真炁?”
本就犹豫不决的容拓看见这一幕,更是彻底熄了心思,连忙也拱手,目送着陈珩离去。
陈珩也不多话,用胎息卷起涂山葛,便化作一道白光冲霄而去。
过了半盏茶功夫,白光忽得降于一条山野小溪边,在涂山葛惊恐的眼神中,陈珩气息一靡,就吐出数口血来。
“老爷!你怎了?”
他一把扶住陈珩,大叫道。
“和童高路斗法,我的胎息已用尽了,刚才自爆符器,更让我伤重……”陈珩又咳出一口血,道:“我怕那容拓生起贪恋,才强提起一口气,勉强唬退了他。”
“老爷不是还有寒斗真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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