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葛纵是对陈珩抱有极大信心,也觉得这场斗法,胜负悬殊。
可在兔起凫举间,陈珩就以“寒斗真炁”冻住了周楚钰胎息流动,尔后更不犹豫,施展辣手,将其直接打死当场。
“不杀她,难不成留着谈情说爱?”陈珩头也不回。
“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…”
涂山葛看着地上的无头女尸,欲言又止:
“我只是觉得,老爷应当擒下她,问一问这女人有什么苦衷,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。”涂山葛挠着头,迟疑道:
“她明明是被老爷救下的,却反而生出了歹意,这其中,怕不是有什么故事?”
“哪来这多废话,她出手时,便意味此地只能活下一人,况且……”
陈珩身躯一摇,吐出一口血,气机也瞬间萎靡。
“我也未必能生擒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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