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。
郝庆延也总算将那十数件符器都一一看了个遍。
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满头的汗,朝陈珩歉然一拱手,也不说话,而是一屁股就瘫在软椅上,咕噜噜喝了半壶茶,过了半响,才渐渐缓过气来。
“见谅,见谅,这门‘识灵道眼’驱使起来太耗费胎息了,我一个练炁八层的都顶不住,每一次使出,都像是去了半条命。”
郝庆延叹息摇头,旋即又眉笑眼开了起来:
“道友可是等急了吧,稍待,稍待,慢工方能出细活嘛!今番这些可着实价钱不菲,我——”
“无妨,我正巧还有一事相询。”
“道友难不成还有符器?!”郝庆延又惊又喜。
“并非符器,而是道术。”
陈珩一边将郝庆延拓印进一真法界内,一边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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