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葛丢了回脸,难免有些咬牙切齿:“我今后——”
“你在想,以后若再遇见什么人间凄惨事,定要不管不问么?”
涂山葛没有作答,只是叹息一声:“一番好心肠居然惹得如此局面,老爷便不齿冷么?”
“我行善举,不过是心意驱使下的施为,旁人赞我谤我,又于我有何干系?区区蚊蝇而已,怎能够动摇我的念头!”
陈珩脸上表情没有半分的改动,只淡淡道:
“看不爽利的,斩了便是!何须多想!若三言两句便能改易我的心意,那我还修什么道!”
涂山葛神色大变,一时哑口无言。
“我还需向容氏借‘玉胎母池’一用,这几日你收拾一二,待我回返,就归去炀山。”
陈珩道:“这苑京的恩怨已了,该是时候静坐潜修了。”
涂山葛连连点头,示意自己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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