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山葛吓了跳,急忙道:“这狗东西最爱佳肴美食,我从童府里拿了百两黄金给他,现在涂山壮还在吃喝玩乐呢,的确不需再赏他了!”
“是吗?”
陈珩思忖了片刻,笑了声,也坦言道:“不瞒你说,我如今正是缺符钱修行的时候,便不客气了。先记在帐上,之后再另行赏他罢。”
涂山葛连连点头,自无不可。
而这时,门户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,只见得数十僮仆都跪倒在地,苦求陈珩出面一见,呼声震天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陈珩面色一冷:“不是说好归还他们的奴契,再分些金银,就让他们尽数回乡吗?我却是忘却问了,此地怎还有这些人?”
自斩了周楚钰后,他便就接管了童府。
对于这座府邸里的仆僮,陈珩便是放了奴契,又分散出金银,做为他们离府后的立身之资。
这做派让所有仆僮都是感恩戴德,毕竟童高路是以谋逆论处的,若是容氏计较起来,他们尽管是奴籍,都也绝不会有好下场。
但在静室闭关时,他还是听见不少人走动交谈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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