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看着陈珩取出一卷画图,图上是一个没有面孔的女子,待得将血滴于其上后,黄颢的面孔就一笔笔缓缓浮出,衬着图上的女子衣着,分外妖异古怪。
“你这幅符器祭炼得好生粗陋,十七道禁制中,有四道都是不全的,仅能够咒杀练炁士,却破不开筑基道人的护体真炁。”
女郎轻轻摇头。
陈珩没有回话。
这幅青峨画图乃是得自童高路之手,只需将欲咒杀之人的血滴在其上,就会逐渐生出面容来,待得一时三刻后,面容完全描绘勾勒了,便是那人毙命之时。
只不过这件符器耗时颇长,多有不便,又不适用于正面攻杀,陈珩也很少启用。
“方才你为何不放过那个妇人,我看她倒还算有几分姿色。”
见陈珩默然无言,女郎又开口:“你——”
“师姐平素也是如此聒噪吗?”
陈珩第一次转头正视她,淡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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