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陈珩也想修成幽冥真水?我看是痴心妄想!在胥都天内,罗闇黑水的修行之道只有我密山乔氏独有,非嫡脉族人不传!
真君你倒是对他寄予厚望,但可惜了,他未必就是你所想的那类逸才!
莫要到时候死在了谯明峡里,那才真是贻笑大方!
平白费了伱的苦心提点!”
乔玉璧听出这话音中除去怨愤外,似还暗中潜着几分羞愤之意。
念及陈珩方才自始至终,皆是对入赘密山乔氏这条道路,兴致缺缺,存有推辞。
这等小儿女之事他自也不会多管,只置之一笑。
但还是收了接下来本欲言说的,关于乔葶婚事的话头。
“事在人为幸在天,不到最后时刻,怎能见分晓?”
乔玉璧并不计较乔葶中言辞中的冒犯,道:
“过去已矣,不必多提,若再无他事,便离去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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