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在孙长老与你相商时候,便有几个不知死活的执事,带着班搬山力士,去了那陈珩的囚室中。”
“……什么?自陈珩出事后,我便一直在玄教殿做值守,就是为了防备此遭!尔等所言的,我怎分毫不知晓?!”
米景世闻言心中突得一跳。
他于袖管中的双手一颤,便真个是有些大惊失色了。
“谢应元有一桩法宝,名为‘披霞障’,乃是长右谢氏家传的族器,其可遮人眼目,惑幻五识。那几个管事携着此宝杀来,米师兄你并不知晓,亦实属是在常理中。”
公输育微微摇头,笑言道。
而米景世见他语声虽然和蔼可亲,甚是客气有礼,实则却是存着一番轻视自己道行的意思。
但偏生。
这话语里内蕴的意思。
便连公输育亦不是有意为之,只是当做常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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