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贫道立在尔等身侧,倒恰似是蒹葭倚玉树,成了副粗陋不堪的浊相了!”
君尧淡淡道:“荀兄若是如此在意皮相,我坐化后,便容你变化成我的形貌,如何?”
“……”
正饮茶中的荀长老听得这话,被哽了一下,连连咳嗽几声,面露无奈。
“你……”
他苦笑一声:“我不过是说笑罢了,却这般认真?多年过去,你还是不善诙谐,毫无半分的长进!”
他摇了摇头,然后起身,打了个稽首,告辞道:
“知你二位必有要事言说,贫道是个识趣的,便不在此叨扰了。”
“有关首阳山谢应元之事,还望司空殿主能出言一二。”君尧起身相送:“荀兄,此事便托于你身了。”
“……此事,我亦只能尽力去做劝说,至于是否功成,倒实是要去看天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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