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天之上,唯见有霜云几朵,随风而动,晃晃悠悠。
铜雀车内。
那个面若涂朱的道人皱眉半晌,才出言问道。
“他行事素来如若天马行空,我亦难做猜测。”
玄氅道人摇了摇头,旋即将手一拱,便脚踏丹霞,纵云远去。
而在他离去后,一众长老亦纷纷告辞。
“若非陈白,那陈珩倒是能入个道脉去做修行,可而今,倒是连我都看不透了……”
于诸真皆散尽后。
唯剩下道人还在原地思忖了半晌。
最后,他也终还是晃晃脑袋,将双手一拍,驭着铜雀车没入了云空深处,电掣远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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