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景世话锋一转,道:
“近日你被关押于玄教殿中,不通消息,可知外界诸人是打算如何处置你的?”
陈珩神色微微一肃,道:“米前辈莫非愿意教我?”
“正是!”
“还请赐教。”陈珩压下心头涌起的疑惑,将手一拱。
“态度最过激进的,如王师兄、柳师妹那几个,他们可是同你父存有着破家之仇,自是恨不能将你先杀后快!
而余者,似是荀师兄、栾朔师兄等,则是认定此事不必小题大做,无论杀你或囚你,皆是失了派中的清名体面,还是早日将你从玄教殿释出,方为正理。
这等小事自是惊扰不了诸位殿主的,也唯有个灵宝殿主,是爱看热闹的性情……但这位却态度暧昧,不置可否,也懒得做拍板定音。”
米景世摇了摇头,道:
“两方在争执一番后,好似终是议出个章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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