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类,则是寒谱或毫无跟脚之辈的出身者。
“多谢诸位师兄为我壮声势、”
陈珩看向身后那寥寥三五人,肃穆拱手,道。
“不过三五之众,又能成什么气候。”
姜通源额角青筋微跳,碧眼中掠过了一抹森寒的不快,高声斥道:
“乌鸟之辈,也是能够翻天的吗?!”
“不过一群宵小逞奸之徒罢,何来的颜面,胆敢以天自比?”陈珩摇了摇头。
“口舌之争可丝毫无益,纵再如何牙尖嘴利,也难以助你陈珩脱离困厄!”姜通源沉笑一声,开口:“白石峰上,早已有一位大执事在那做等候,由他来做中间人主持,我等还是速速前去,莫要让长者在白石峰苦等了!”
他的话音隐隐含有轰隆霹雳之声,慑人至极。
众弟子只觉得脚下大殿都似在微摇,景象甚为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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