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姜通源正浮想联翩,畅想着今后的大计时。
这时。
玉台上端坐的沈爰支忽伸手木匣一抛,弃如敝履,那妍巧精致的眼眉中浮上了一丝浅浅的嫌恶之色,道:
“只可惜,火候太过,施材时又耗费太糜,致使君臣佐使不分,却是坏了一炉鼎的好药,空泄不少。若是炉照峰上的几位老丹师出手,必不会有此施为。”
“……”
姜通源下意识伸手一捞,将沈爰支掷来的木匣接过在手,闻言一时茫然。
“常言道,过犹不及,你若肯削去一些辅材,减弱火候,倒也是勉强能成就一炉好丹。
但要人自量,固为难,多的是能够知而能不持守者,这样一来,非仅事不可成,反倒成了他人语中的笑柄。”
沈爰支话音如春湖静水,无波无浪,听不见什么高低起伏。
可在场众人,却皆是听清了那语声中的微讽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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