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道怜说。
陈珩闻言微怔,旋即摇头笑了起来,道:“倒是我优柔寡断了,见谅,不过修道并非一日之功,你可能等得到那时候?”
“这便不劳陈师弟你费心了,我自有我的谋算。”
姜道怜神情故意流出些许的不耐,将法契金纸一推,激道:
“此事是否应允,还望师弟你给个准信,若是不敢,也在情理之中,我并不会笑话你。”
“此激将法太拙。”
陈珩摇摇头:“我再只问一句,师姐究竟是自认为世族中人,还是玉宸弟子?”
“这二者又有何异?”
姜道怜轻笑。
“在某些时候,难免相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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