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便如此自信,我就会同你站在一处?我若是向族中告发,你可绝讨不了好!”
“当年若非是你出手相助,我在嫡母手下,只怕会活得更艰难辛苦些,便连能否撑到父亲回返族中,都未可知。以你我之间交情,所谓告发之事,不过是戏言罢了。”
谢晖斋起身。
他自台上踱步而下,难得恳声,深深躬身道:
“今日陈珩之事,还请助我一回,听我一回劝告罢,勿要执意再同他作对了!我虽平素浮华浪荡,可在真正大事上,又出错了几回?”
“……”
谢棠皱眉沉思,神情变化几番,颇有些举棋不定。
场中一时寂然。
两人皆是无言。
半晌后。
谢棠终是拿眼角瞥他一眼,口气微微一松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