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数息过去后。
终是有一个蓝衫少年经受不住这偌大压力,满头大汗起身离席,深深躬身,对着萧修静拱手谢罪,道:
“萧世兄,小弟的这番言语,并非是有意要推脱罪责……实是那刘氏兄弟言辞恳切,平日行事间也算牢靠,念及大家同为世族出身,且在这流火宏化洞天之中,世兄也需些人手,来办理杂事,小弟才将那刘氏兄弟拉拢到了我等一方,只是——”
“刘常绩和刘常功两人,不过贱庶罢了,其生母是歌姬舞女的人物,全是因刘世伯的几位嫡子都因遭了天妒,早早身死,不然似这两人,哪有什么福缘能进入赤朔刘氏的门庭?又哪能拜入玉宸下院修道?”
蓝衫少年请罪的话语还未说完,便被一个窈窕女子冷笑打断。
她先是朝着主座处的萧修静含笑一礼,然后再面向蓝衫少年,不客气呵斥一句:
“你怎可将他们与我等并列?是何意思!”
“勿要胡搅蛮缠!如今不是同你闲扯的时候!”
蓝衫少年显是与那出言女子存着旧怨,此刻见她借题发挥,心下更恼。
双方你一言我一语,便开始争执起来。
而这番熙攘,随着殿中几人的下场帮腔,也是愈演愈烈,几有一发不可收拾之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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