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就生长于俗世之中,这人间的烟火热闹自是见识过的,至于前一回,却还是在南域的逢巳节……”
这时。
陈珩忽得淡淡开口。
遁界梭闻言一怔。
“我曾经真心倾慕过师姐,也曾希冀过师姐会对我动心,但那都已是过去,眼下若说起这些,却是颇有些不合时宜。
这就譬如一位身在渊水之中,行将溺死之人……
他脑中唯一所思的,也唯有如何才能抱得一宽厚浮木,如何才能去靠拢那些水面上的礁石,以期生存。”
他轻声一笑,神色寂静冷清,道:
“至于衣衫湿透,是否会染上风寒?水中脏污,又是否会害上疟疾?或身上财货估价几何,若是遗在了水中,又要如何交代?
诸般种种,皆是细枝末节,全然不值得一提。
便是稍思片刻,也是毫无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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