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这等形势,只要是个聪明人,都不会去洞天中冒险,你这如意算盘,可是打错了!
不过截杀乔蕤一事,可是牵扯不小,君尧寿尽坐化后,陈珩已是去了座最大的靠山,只是那些人顾忌卫琬华和谢瑞的死,才不敢进一步下手罢。
但乔蕤不同。
乔鼎那一脉的人,可是都还好端端活着……”
话到此处。
谢羽顿了一顿,语声中略有探寻意味:
“而你们的这番行事,难道就要草草收场了不成,连个乔蕤都没能杀成,只是落个不上不下?同我一般,雷声大,雨点下?”
乔静仪面色冷淡,不发一言。
谢羽也丝毫不以为意,只屈指轻敲了敲案几,自顾自言笑道:
“如今四院都是齐聚在鹤鸣山,众目睽睽下,你们不会胆大妄为到,冒着触怒玉宸的风险,也要遣人杀了乔蕤吧?若真个如此,我倒是的确要高看你们一眼,自愧弗如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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