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事到如今。
只怕乔鼎也是未曾料想的。
那几个自少年时候便随他出生入死,被他引为腹心,甚至还有一位和他留着相同父血的弟兄,皆是因不明不白的缘故,突然就叛了他。
在乔静仪和几个家老的示意下,乔蕤也不疑有他,自然也离了白商院。
至于之后种种。
也更不必多言……
“将生死操之于他人之手,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,只是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”
陈珩移开目光,投向空处,也不看她的局促狼狈之态,略想了想,淡淡道:
“吃一堑、长一智便好了,日后行事时,多些思虑,再来下决断罢。”
“……”
乔蕤揉着眼睛,忙不迭将脑袋用力点了一点,再点一点,方才那几分在外人面前的端庄从容皆是不见,只现出了几分少女的娇憨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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