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衣修士也是个心思机敏的,见刘龄正神色不悦,念头一转,脸上忽添出一抹谄媚之色来,小声笑道:
“许是陈珩畏惧主人的威仪,不敢前来了?那可见这人的确是个心口不一的货色!既然如此,主人又何必太过提防他?料想也是成不了什么器的!
饮酒,饮酒!莫要让他坏了主人今晚高乐的兴致!”
刘龄正闻言摇头,旋即又忍不住笑骂一句:
“他在下院中可是声名不小,岂能够等闲视之?你这混账东西,把所有人都想成同你一般了?
再且今日可不是高乐时候,而是要特意为王典贤弟来出一口恶气!”
话完之后。
刘龄正皱眉半晌,也觉似是想通了什么,将樽中玉液一饮而尽,嘿然笑了一声。
今晚陈珩来与不来,实则都不影响什么大局。
他只不过是欲借这殿中诸人之口,将风声放出,好生将陈珩羞辱一番。
虽无法瞧见到当事之人的神态变化,总是感觉缺了些什么,难以尽善尽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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