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了此幕。
嵇芠和几个紫府高功如何还不晓得。
这道自西处而来的遁光分明只是个掩饰,以惑人眼目。
而刘观的真身也不知是使了个什么法决,却是自东方悄然而至。
只是未等动手,便被陈珩突然识破,两人只得以道术硬碰一记。
“不过,我却有一点不明。”
刘观神色温和,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怒意来,甚至还将手略略拱了拱,请教道:
“愚兄自认也是将一身气机收摄得滴水不漏,便是与我同境的炼师,猝不及防下,也绝难瞧看出端倪来。
师弟分明修为还要次我一等,是怎窥破刘某行藏的?”
陈珩闻言淡声一笑,摇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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