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
你对陈玉枢究竟是作何想?”
“我对陈玉枢作何想?自修道至今,我因陈玉枢而沾染上的麻烦,已是数不胜数了。”
陈珩眼帘微微一搭,念起地渊中遇到的巴蛇越攸。
一股久违的乖张戾气在他胸臆间突兀窜起,似龙蛇飞动,又被他沉沉按落,只不动声色道:
“据尊驾所言,陈玉枢应是也以占验法算得了我的名字,欲杀我以除后患……既是如此,又还能有父慈子孝吗?”
这番话的语气虽是平平淡淡,却内蕴一股深重难抑的杀意。
炽盛难当,如白刃在凌厉割面!
陈婵见状不禁沉默半晌,尔后展颜一笑,叹道:
“是了,陈珩,这就是我为何要助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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