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瘟癀宗,一座金碧辉煌,极其巍焕的殿宇内。
委羽道君本是正容端坐在仙台上,旁有童子女侍执宝幢羽盖,鼓钹金鼓,在同阶下的一个道人讲话。
却在方才时候,委羽道君忽得便停了言语,只将目光望向天中,伸手微微抚须,若有所思。
见得此状,那本是在听讲的道人也不敢相扰。
只恭谨低首,目光垂下,一动不动。
所幸这异样也不过是短刹。
未几息功夫,委羽道君便笑了一声,收回目光来。
“今日这片天宇,还当真是热闹,叫老夫都是难免手痒!”
他先自语一句,又对阶下的道人吩咐开口:
“你徒阴无忌的事我已知晓,他既有如此才情,老夫作为他的师祖,又焉能够不成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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