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善信终是不敢担上此等重责,苦笑一声,言道:
“老师,不然还是撤去了罢,左右——”
“争端?这算得上是什么争端,不过小打小闹罢了!
玉宸的那位仉泰初显是欲借此机会,敲打一下边域宗派,叫他们知晓玉宸威严,但另一层意思,却还是欲磨砺一下众弟子和底下的道脉。
恰我宗的几位上真,也正有此意。”
陶瑱笑了一声,打断晋善信,道:
“既两方都隐隐有这个意思,那不过是以你家的隅阳国来做个由头,看看各自的成色,你又惊慌什么?这与你何干!”
晋善信闻言瞳孔微缩,若有所悟。
而不待他想个明白。
陶瑱微微一捋长须,又是开口言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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