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参老祖深深看了陈珩一眼,也是不禁感慨一叹,道:
“老夫倒是眼拙了,没想到你竟真的能够赢他,此事一出,你只怕真要彻底扬名这九州四海,连域外天地都要流传你的名头,坐实‘斗法胜’之称。
如今的陈玉枢,只怕是夜不能寐了……”
“只是赢了一具神降身罢,算得了什么。”
陈珩放下茶盏,微微摇头:“此人乃是我生平大敌,以他行事,只怕我的麻烦,还更在后头。有朝一日,唯有杀了他的正身,此事才算彻底终了。”
符参老祖将挂在脖子上的酒葫芦抱起,喝了一口,慢慢点了点头。
“不过采药之事既已结了,你在西素这陆洲,可还有其他要事?”
他砸了咂嘴,问。
“老祖意思是?”
“俞郯的见识已经长了,他而今毕竟仅是个炼炁小修,出来玩玩也罢,终于还是要回山门打磨元真,好生清修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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