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珩略一挑眉,来了些兴致。
“上仙容禀,这是难丁部的法术,近来伽摩和难丁两部因为联姻之事生了不快,彼此出兵马,打了几场……”
老天人一叹,道:
“我鹿角部作为伽摩部附庸,也是难置身事外,这法术是一门毕舍遮邪法,前月我鹿角部的一个年轻人因为苦修功夫不足,欲念滋生,被这枚印章隔空附身,变作了魔怪。
若不是当时人多势众,这魔怪只怕要打破族地的法阵,将外面的强敌都一并放进来。
虽后来是将他驱逐出去,但这畜生却一直守在部族外面,屡屡袭扰落单的族人,我部几次围杀,都未能够建功,若不是今日这魔怪不知死活,竟主动冒犯了上仙法驾,想要彻底杀他,我部恐怕还非得割肉出血不可!”
在情不自禁感慨数句后,老天人摇摇头,也是回到了正题上,小心言道:
“如今伽摩和难丁两部的大军在无瓶山处交战,我知晓上仙身份不同,两部的贵人不会冒犯,但那些无智的兽群傀儡便不同了。
为了不让这些蠢物坏了兴致,上仙不妨绕过无瓶山,另择方位前往甘琉药园……”
说完这话,老天人颇多忐忑,似担心自己这话将陈珩触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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